这种时候,就应该说两句软话,男人听到自己想听的,他也能少受点罪。

偏偏今天明明就快见到李升,却被他中途抓了回来。冯宁心里又恨又怨,连哄哄他都觉得恶心。

一向乖巧的宠物背着他去见不该见的人,心思野了,还敢冷脸对他。

周颂岳的脸色沉得可怕。

阴冷道:

“看来我最近是对你太心软了。”

冯宁白着脸,咬着牙不肯求饶。

头顶突然亮起一盏昏黄灯光。

他不适地偏过头眯起眼,看到左侧台子上放着的东西,变了脸色。

“你要干什么?!周颂岳…你答应过我的…不要…”

男人阴沉着脸靠近,手里拿着熟悉而恐惧的针管。

“不要!周颂岳不要!!”

冯宁疯狂挣扎,可是手脚被牢牢绑缚着,像条案板上徒劳的鱼。

男人粗粝的手指抚摸过他微挺的乳头。

引得身下人一阵颤栗,脸色更加苍白。

“不要给我打这个…我不要…周颂岳……”

青年终是怕了,忍不住求饶,可此时的哭音火上浇油。男人狠下心要惩罚他。

痴迷而轻佻地抚弄揉捏着两个鼓胀的乳头,当时给冯宁打催乳针的时候,他闹得很凶,周颂岳知道他青涩的小宠物本来就接受不了自己带着女性特征的身体,多了一个穴对他来说是怪物,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性感。

周颂岳还想让他长个女人才有的胸,简直就是变着法的折辱。

那时周颂岳一心要驯服不听话的宠物,狠心将人调教了一番。

打针的第二日冯宁便险些将他下巴咬伤,惹恼了他,便每隔一段时间便给他打针,每次打完后胸前都会肿痛瘙痒,恨不得狠狠被人揉烂,将乳头在嘴里咬玩一番。

周颂岳为了羞辱他,每次逼他在镜子前揉自己的胸,让他看着自己胸前越来越挺,越来越“像个女人”。

持续了几个月,冯宁每次一看到那里就恶心反胃,得了厌食性精神症,好好一个人差点被他逼疯,周颂岳才停下。

安然过了一年多,他的胸部维持着少女的弧度,平时都会将束胸勒得紧紧的,冯宁才勉强敢出门。

周颂岳答应过他的,不会再用这个!

男人冷然一笑:

“你也答应过我,不会私自去见那个小畜生,嗯?”

青年咬着唇,眼里的颜色渐渐暗淡,滑过深深的恨意和恐惧。

胸口传来冰凉的刺痛,感觉到液体被注入那个地方,很快,便涌起一股熟悉得令人厌恶的鼓胀与瘙痒。

“周颂岳…”他徒然的喘息,长睫掩不住的眼泪晕湿眼角。

“你就是个王八蛋嗯!”

嘴巴被迫张开,两根长指肆意玩弄着软舌,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下巴溢出。

“呜呜嗯呃……”

“嘴巴也得洗洗。”

身体被控制着下滑,带着腥热的硬物猛地塞进了冯宁嘴里,堵得他反射性地干呕,几乎没法喘息。

周颂岳攥着他的头发,动作有些粗暴,显然是被激怒了。

“主人的东西好吃吗?嗯?”

“唔唔…呕…嗯啊…”

嘴里那根东西兴奋异常,大概是太久没被柔嫩小嘴服侍过,竟然没多久就有了倾泻的欲望。

他也没有忍耐,猛地抽动两下,享受喉管软肉的收缩,便粗喘着射进了他嘴里。

冯宁呛得差点窒息。

周颂岳慢慢抽了出来,看着青年狼狈咳喘的可怜模样,刚刚射过的肉棒更硬了。

龟头残留的余精涂抹在他的嘴边,让他平息了一会儿,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