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怀中青年微微颤抖,周颂岳皱眉,“怎么了?”
冯宁死死咬着唇。
恨他吧,该恨的。
连他自己都恨自己的软弱。
会所里来的都是各路权贵和周颂岳熟识的纨绔子弟。
冯宁被周颂岳搂在怀里,头埋得很低,却躲不过周围人猎奇戏谑的目光。
“这是周少的新宠?”
周颂岳捏着冯宁的腰,但笑不语。
他没有乱养宠物的习惯,冯宁是他一眼看上,就想要绑在身边一辈子的唯一。
不过和这群人没必要解释,他们只要知道冯宁是他的东西,没人敢碰。
“你们一个个的,眼睛别乱看。”
半开玩笑地威胁着,惹得周遭一群人调笑,说周少被一个小宠物绑住了,这醋劲大的。
也有人更好奇冯宁到底是何许人,怎么惹得周颂岳这么稀罕。
冯宁一晚上都很沉默。
周颂岳是故意带他来这里羞辱他的么?这些人赤裸的目光令他作呕,然而想到自己的身份,他惨然一笑,他现在不就是周颂岳身边的一个小东西吗,连人都算不上。
至少周颂岳没让他当众伺候。
下半程,夜深了,这些禽兽早已脱下衣冠楚楚的外衣,纵情声色。
周颂岳右手边的男人,摸着自己带来的年轻男孩柔韧的腰身,急促解开裤带,捏着人的嘴让他口。
那男孩媚眼如丝,被口里的东西塞得满满的,还忍不住上挑着眉眼朝周颂岳瞥来。
那男人气笑了,压着他的头狠狠埋在自己胯间,那根东西几乎要将人喉咙顶穿。
“贱人,吃着嘴里的还馋着别人?喜欢周少?你也配!小母狗给我舔干净!”
“呜嗯…嗯、呕…黄少我错了…轻点呜呃”
男孩讨好地摸着男人的根部,脸憋得通红,痛苦得干呕,嘴里动作却愈发柔媚,跪在地上,毫无自尊地服侍着男人。
冯宁脸色苍白,脱离周颂岳的怀抱,说去洗手间。
水龙头的水哗啦啦。
从五指间流过,冰凉的触感让他失神。
好脏。
身边这一切都好脏。
可是他和那个男孩又有什么区别呢?
如果有一天周颂岳也这么对他,或者等他玩腻了,把他转手送给别人……冯宁脸上血色顿失。
门开了。
他呆呆地看着上一秒乖顺跪在男人脚边的男孩毫不在意地擦着嘴角的腥白,皱眉骂着不堪入目的脏话。
“咦,是你?”
男孩的直白打量让他不适,冯宁嗯了一声,打算避开。
“喂,周颂岳技术怎么样?”
冯宁僵住。
“下面是不是很大?我刚都看到他硬了,啧,鼓起一大包,肯定能把人操得下不来床。吊上他你运气真好。”
他语气中的酸涩嫉妒让冯宁目瞪口呆。
“你…”
“什么”
“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男孩差点笑场,狭长眼角轻蔑一瞥:
“大家都是婊子,你装什么小白花?呵,难道周少吃这种人设?切,没品位。”
冯宁眼角气红了。
男孩打量他的眼神顿时变得惊奇:
“卧槽,这就脸红了?你还真是…周颂岳没碰过你?不可能啊,他看着很行的样子。”
冯宁想到男人之前说自己阳痿非他不可,自己真是傻得可笑,咬牙道:
“你喜欢他你就去啊”
冯宁也不知道周颂岳到底看上了他哪点。
自己不够听话也不懂取悦人,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