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冒出一道声音。
楚栀吓了一跳,碰到一个结实的胸膛,还散发着腾腾的热量。
还未反应过来,被他摁到怀里。
席润野:“还困?”
楚栀恍惚片刻,手马上环住他的腰身:“我睡了多久了?”
席润野:“凌晨一点了。”
从中午回来就一直睡。
楚栀摸了摸身上,是丝绸睡衣,她向来只穿纯棉的,脸一阵红:“你帮我换了衣服?”
他的大掌摸到她脸颊:“我们天使是哪我没看过的?”
他另一边手就放在她腰后,衣服松松垮垮的,很容易让他得逞,楚栀不敢真的说些什么,希望他能放过她。
但,有时候想欺负人,也不等她给他理由,手就顺着她的后背往上。
“润野哥……”楚栀肩头被他揉了好久,轻声叫他。
席润野把她拉过来,轻松地换了个位置,俯身在上,捏住她下巴,吻了下去。???
太久没有做过亲密事,她轻而易举地被他带动,逐渐地沉迷其中。
她的肋骨抵上窗的边沿,忽然很搞不懂为什么席润野的床要靠着窗放,就是为了这一刻?
他把窗帘撩开一角,楚栀紧张地压住他的手,羞赧说:“别、别乱来。”
耳朵被他咬住,他沉声哄道:“外面看不见,没事。”
不管有事没事,楚栀心里过不去啊……
窗外夜景繁华,车水马龙,她知道下面的人看不到这小小一隅发生的风月事,却不知不觉紧张,浑身紧绷。
席润野把帘子拉上,压着她肩膀,把云团般的被子压扁,欺霜赛雪的肌肤被沉色床单衬得滑溜溜的。J??
用蛮劲凿开一条甬道去往秘园,去里头窥见夹带粘稠雨露的栀子花海,再下一场涩味雨,滋润甘甜的土壤。
……
楚栀醒来整个人还是懵的。
坐不住一分钟,她抱着被子躺倒,一动不动望着天花板。
外面的席润野听到动静,推开门:“醒了?”
楚栀翻身不看他:“没醒。”
看来是真的把人惹生气了。
席润野阔步走到床边,坐下来,用手梳开她缠绕到一起的长发。
席润野:“饿不饿?”
楚栀肚子饿了,还在犟嘴:“不、饿!”
才说完,楚栀被一把抱起来,吓得她抱住他肩头,没好气地锤他一下:“放我下来!”
席润野全当听不到,把人抱到干湿分离的卫生间,放她坐到洗漱台上,霸道地把牙膏塞到她手里。
“一天没吃了,楚医生不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席润野掀开眼皮睨她一眼,眸光寒淡。
楚栀不情不愿地接过牙刷,吐了口水,懒怠地刷牙,靠在镜子上,满是不情愿。
席润野已经洗漱过,应该出过门,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楚栀莫名感觉有些燥处。
昨晚为了报复他,照着他在她脖子上留下的吮吻,也留了几个。
心想着,竟然都到这了,那就一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尴尬一起扛。
不过穿着黑色高领衣的席润野眼神凛冽桀骜,脸上挂着一副无框的眼镜,把斯文禁欲的气质拿捏得死死的,很好的戳中了楚栀的某种性.癖。
席润野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过一支药膏,然后拉开她布料软软的丝绸睡裤,露出红得可怖的膝盖,有一边还破皮了。???
心情刚好转的楚栀看到这一幕,脸色变得难看。
席润野小心地替她擦药,楚栀冷哼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不爽、不开心。
“你就没什么要说的?”楚栀见他药都擦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