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润野俯身压过来:“我们家天使终于舍得心疼我了。”
楚栀不想听他说话,没一句是能听的。
把人从被子里抓出来,席润野解开她的扣子,楚栀催他把灯关了。
大灯倒是关了,床头的小夜灯没关。
楚栀被吻到神情恍惚,还是坚持要去关灯。
席润野压着她的手,“宝贝,让我看看你。”
“不……”楚栀不敢再开口。
声音越来越奇怪。
再次的深入接触对她来说是陌生的,席润野也不着急,以她的感受为重。
但,也只是一次。
后面他又变得和以前一样霸道、不讲理。
席润野得逞后,发现了藏在她背后的秘密,咬着她耳垂,不轻不重地摁着她的中间那段脊骨:“这是什么?”
摩挲几下,确认几次。
确实是个纹身,只有两根手指一般大小,嵌在她的脊骨上,这朵灵动的月季花仿佛从她的脊骨里长出,在一片雪白里摇曳生姿。
他的动作和问话一样缓慢,楚栀羞赧得说不出一句话。
“不知道。”
席润野倒不急了,退出来。???
抱着她腰身,低身在那一朵白紫色的小月季上亲了又亲。
亲密接触这么多次,他一直没注意到,现在一想损失大了。
楚栀最受不住他吻那段脊骨,柔软的酥麻感窜遍全身。
他又咬上她的耳垂:“我以为你不喜欢这样来。”
楚栀捂住他嘴巴,恼羞成怒:“再说你就滚客厅睡。”???
哪能啊。
席润野才不管她怎么羞恼,堵住她的嘴,继续为所欲为。
……
闹到大半夜,楚栀攒了一肚子的起床气。
早晨,男人和昨晚截然不同,坐在床边轻轻拍着被子,温柔说:“起床了,再睡就迟到了。”
楚栀堵气:“不去了,请假。”
席润野:“那我帮你请假,理由就是劳累过度。”
楚栀坐起来瞪他,男人一副餍足的样子,让她更不爽了:“你敢!”
席润野拿过她要穿的衣服,哄着说:“今晚我去接你,去吃火锅。”
楚栀冷笑:“得了好处就带我去吃大餐,你好物质。”
“我是心疼我们天使。”席润野要上手帮她换衣服,被打了手。
楚栀拿过衣服,自己去衣帽间换。
从镜子里看到脖子上的两个草莓印,楚栀就懂他没控制住。
昨晚他嫌麻烦,连项链都解开丢一边了。
换上衣服,重新把项链戴回去,确认几次穿着没问题才去餐厅吃早餐。
席润野给她榨了草莓汁,楚栀喝完一杯,带着一杯去医院。
“喜欢?”席润野见楚栀在车里又喝了一口。
楚栀很喜欢草莓:“喜欢。”
席润野故意酸溜溜问:“喜欢我还是喜欢草莓?”
楚栀无语他幼稚的问话:“喜欢给我榨草莓汁的你。”
满意楚栀的答案,下车前把她扯到怀里:“哥哥再亲会儿。”
楚栀嫌弃推他下巴:“再不刮胡子就成老大叔了。”
席润野摸了摸下巴,也就刚冒了些胡茬,又想到她对沈顾怀的态度。
难不成她喜欢年轻的?
席润野看了眼后视镜里的自己。
他也不老啊,长得也比沈顾怀好看。
楚栀瞧见他深思的样子,被逗笑,主动亲了亲他脸:“好好工作,今晚来接我。”
席润野惯会得寸进尺,回亲她一下,才说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