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栀一个人把家里逛了一遍。
房子宽敞,三房一厅,带着大阳台,主卧里带着衣帽间和沐浴间。
衣帽间上面一层柜子席润野已经把他的衣服放进去,剩余的柜子都是给她预留的。
还有梳妆台,就算把她的护肤品都装上,还会剩下一大半空间。
楚栀在阳台站了几分钟,因为寒风凛冽,压根感受不到大阳台的美好,匆忙扫了眼角落的沙发和凳子。
回到主卧,楚栀用脚步去丈量屋子的大小,踩在软软的地毯上,感受自下而上的传的舒适感,多走了两圈。
坐在沙发上看着两米宽的大床,床单是她会喜欢的款式,还有白纱窗帘、落地窗、小阳台。
楚栀合上门,回到客厅。
走到电视柜后面的区域。
和衣帽间的构造差不多,不过那边四面是衣柜子,这边四面是书柜,一半区域席润野用来放他的东西,多数是专业书和资料文件。
靠近墙的柜子摆着几个盒子,有些惹眼。
楚栀好奇地垫脚看了看,盒子的颜色过于清新,和席润野的气质格格不入,好奇心重归重,没有私自翻他的东西,大略看一眼,退回客厅,窝到沙发里。
打算好了,下次找时间回江都把珍藏一柜子的黑胶唱片寄过来。
席润野叫楚栀用晚餐,她才回过神去厨房里帮忙。
“不去苏哥家?”楚栀问。
席润野:“今晚跨年,苏哥说的是客套话,真的去,嫂子又该头疼了。”
楚栀琢磨了下:“你在说苏哥不懂人情世故。”
关起家门只有两人,席润野说:“苏哥沉迷科研,家里多是嫂子在打理,平时没少交代苏哥要怎么和我们相处,嫂子人好,我们不能大过节去麻烦别人。”
楚栀觉着新奇。
沉迷科研的丈夫为人处事是妻子教的,莫名觉得好玩,也能从中感受得到夫妻的感情是真的很好。
楚栀没再深问,用完晚餐主动去洗碗。
她从厨房出来,席润野站在玄关的走廊,回眸:“要不要去散步?”???
年底的京北零下的温度,又是深夜,楚栀是不想的。
席润野又说:“外头落雪了。”
楚栀心动了。
五分钟后,楚栀环着席润野的胳膊沿着小区的大道漫步。?S?
晚饭时间,小区里家家户户灯亮着,楼下没什么人走动。
落的是小雪,楚栀本来是想打伞的。
心理作怪,总觉得雪像雨,会把人淋得湿漉漉的。
最后是呼啸的冷风把她心思吹散,天这么冷,她才不要持着伞。
下到楼下,她发现可以叫席润野撑伞啊!
楚栀拉出席润野的手,看到指节红彤彤的,心疼问:“冻伤了?”
席润野漫不经心看了眼:“不小心弄的,问题不大。”
楚栀不给他收回手,替他捂了捂:“等会儿回去擦药。”???
席润野:“你帮我。”
楚栀没答。
席润野:“要不我不擦。”
楚栀服了他:“你是孩子么?”
席润野低下头去挨她:“是的话,楚医生能不能多怜惜我。”
最讨厌男人一本正经叫她楚医生,听着就不正经。
把席润野推回去,因为寒风吹了一阵,楚栀缩着,靠在他胳膊上,把他当成挡风的工具人。
两人就这样靠着,在雪地上留下几排脚印,深深浅浅,浅浅深深。
偶尔小脚印会踩到大脚印那边,大脚印只能给小脚印让位置。
去到操场,看到有积雪,楚栀心血来潮要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