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襟,道:“那个要……要用的。”

晏满看着他,他也看着晏满,眨了眨眼,睫毛的影子落在鼻梁上,颇有几分可怜兮兮,晏满一下便笑出了声。

“你怎么这么好欺负?”晏满勾着他的下巴,将他压在床上。

苏边意仰着头,眼眸湿润的看着他。

他不知“好欺负”的评价从何而来,但这会儿注意力并不在那个上面。

“若是疼了,受不住了,我便不做下去了。”晏满说。

“我受得住的……”苏边意小声的说。

晏满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唇,苏边意的唇是软的,心也是软的,晏满喉间发出一阵笑,不再逗他,从衣襟中拿出了那白色瓷瓶,“我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