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没查出喝了酒。”
那头沉默片刻,萧絮这些话定然不是白说,凌熠问:“你觉得有问题?”
萧絮又笑了声:“可能我多想了,没事,凌总,你先忙吧。”
电话挂断,萧絮脸上的笑容尽数消失,他能和什么人结仇?无疑,他想到了前段时间来找他的宋时治。
但这事真要追究起来,恐怕也难以得到结果,好在他妈没什么事,只是脚崴了,手上也破了点皮,前段时间宋时治才找过他,留下威胁的话,他难以把这次的事,当成意外。
是警告,还是真的只是他想多了?
萧絮很少会把旁的事和人放在心上。
他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里面妇人坐在病床上,手上贴着纱布,看他还没走,她道:“哎呀,我没事,你先去上班吧,耽误了多不好。”
“不耽误,我老板人好。”萧絮拿了个苹果,拿着刀削皮。
他没在医院待太久,下午两点多就离开了医院,关于那个浑身是酒味的男人,他去派出所见过一面,对方看起来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说是来医院看人,医院病人中也的确有他的熟人。
翌日,萧絮便又回到了凌熠身边,凌熠对他妈的情况问了两嘴,得到“没什么事”的回答后就没再说什么了。
对昨天的事,凌熠查到了点东西,这件事情和宋时治有着牵扯,他没有告诉萧絮,只打算自己解决,说到底,萧絮是因为他而受的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