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纯洁的一页。

两人身处长长的巷子中,十指紧扣,地上落了阴影,落款只有二字余生。

这似是枷锁,却又让人甘愿被锁其中。

床帘被拉开了,陆舟衍侧过头,看到了连黎的身影。

“陆舟衍,过两日中秋,我做了些花灯,你可要瞧瞧?”

陆舟衍将书放在了枕头下:“去年你做的花灯,差点将我这院子给烧了。”

连黎挑起嘴唇,笑着说:“今年可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