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里放着这种书,便足以让连黎偷乐一阵了。

果不其然,陆舟衍道:“不成体统。”

“这便不成体统,那我做些旁的,岂不是更不成体统?”说罢,他埋头在陆舟衍颈间,深吸一口气,侧头咬了一口他的耳垂,眼睁睁的瞧着他耳朵染上血色。

陆舟衍道着他“不像话”,一边拿手推着他的胸膛,但连黎又怎会那么轻易被他推开,双手如钳子般,死死缠绕着他,怎么都不松手。

挣扎间衣物散乱,连黎的衣物总是格外的顺滑,就如他那一身狐狸皮毛,稍稍动一动,浑身上下就都乱糟糟的,看起来不像什么正经人。

他没有提及老夫人来的事,陆舟衍也没有提及被他母亲叫过去的事。

两人坐在这窗口下,好一番的闹腾。

第二天陆舟衍从宫中回来时,连黎还是在书房,趴在桌上,拿着毛笔比比划划,宣纸上尽是他的字,不算丑,但也不端正。

不知他如何写的,白色毛茸茸的耳朵都沾上了墨水。

“今日回的这么早?”连黎抬起头,毛笔叼在了嘴上。

陆舟衍走过去,摘下了他嘴上的毛笔,连黎舔了舔他食指骨节,他一巴掌抵在连黎脸上:“别乱舔。”

连黎眨了眨眼,睫毛扫过他的手心,他又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

连黎在他身上闻到了一种味道

“你今日见到那季沐霖了?”

陆舟衍拿手捏了捏他耳朵上的那一抹黑,墨点揉开,白耳朵更黑了,听到连黎这一声问,他动作停顿了一下,“嗯”了声。

“说了会话。”他没多提,道,“换身衣服吧,天冷了,穿的这般薄,会着凉。”

“这是我的毛!”连黎说,“那季沐霖可有对你做些什么?”

陆舟衍见话题没绕过去,才道:“没做什么。”

连黎双手托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