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皓亦嘴唇碰到了他的耳垂,察觉到怀里人浑身都僵硬了,不禁勾唇哂笑:“公子这般禁不起挑逗,日后可要受苦了。”

“侯爷……”君成闭了闭眼,呼吸沉了沉。

他耳目灵敏,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顿时绷紧了浑身肌肉,楚皓亦却仍是悠哉悠哉的模样:“可如厕了?去了那么久。”

君成:“……”

他抿着唇不答。

外面脚步声近了,楚皓亦一只手绕到了前方,碰到了君成的嘴唇,指尖在他唇上扫过:“为何不说话?”

君成:“侯爷想……”让我说什么。

他后半句话没能说出来,因为楚皓亦的手抵在了他唇边:“嘘”

外面是醉酒的客人,一名男子扶着客人去房内,恰巧便是他们对门的房间,对方在外面停留时,君成似蓄势待发的狼,浑身都紧绷了起来,但对方只是打开了对面房门,一阵闹腾过后,又安静了下来。

君成背后已惊出了一身虚汗,而后他才反应过来,方才楚皓亦明明可以松开他,却偏生要把他压在这门上,分明就是故意逗弄他。

果不其然,在外面安静之后,楚皓亦就放开了他的手,他笑了几声:“你可知方才你那模样,便和草丛里吓坏了的兔子一般,有趣得紧。”

君成:“侯爷莫要再拿我取笑了。”

楚皓亦长叹一声:“回去吧,今夜该歇息了。”

君成嘴唇动了动,又没说什么,“是。”

为何楚皓亦要带他来这?难道还真是教他那些荒唐东西不成?可他又觉得楚皓亦并不止是这样。

楚皓亦的行为不可多加揣摩,因为他只是突然兴起罢了。

翌日清晨,天色阴沉沉的,不到晌午便下起了雨,楚皓亦下朝上了马车,正过街道时,马车忽而停了,外面赶马之人掀开车帘,道和对面马车堵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