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奕泽便当那练武师父,日子仿佛变得很长很长。
柳奕泽大多时候很幼稚,和最初他见到的时候有了很大的变化,而闻昭有时也不自觉的被他带跑偏,他们回到这里,打算多待上一段日子。
这是闻昭名下的一间院子,他有更大的府邸,却更喜欢住在这院子里,院子里有一棵桃树,到了春日便会结果。
常衣成亲那日,闻昭和柳奕泽送了厚礼,听闻那姑娘出身青楼,常衣对她已倾心许久,常衣见到闻昭,下意识要行礼,被闻昭扶起。
喝喜酒到了晚间,众人散了,闻昭喝醉了,倒在柳奕泽肩头睡着,晚上是柳奕泽背着他回去的。
路上光线暗淡,柳奕泽觉得这画面似曾相识,闻昭呼吸落在他颈间,犹如羽毛扫过,痒痒的,呼吸中都带着酒气。
柳奕泽没见过他喝醉的时候,顶多也只是微醺。
他把闻昭带回家,刚放床上,就听闻昭说渴,他倒了杯茶给闻昭喝,起身要走时,被闻昭抓住了手腕。
他没有扯出来,被闻昭拉到了床上。
“教我如何防身。”闻昭坐着,居高临下的看着柳奕泽,不知怎的,柳奕泽脑海里出现的是那日在院子里拿着簪子伤了那地痞的画面。
“在这?”柳奕泽挑眉。
闻昭点了点头:“在这。”
柳奕泽便翻身将他压了下去,告诉他这时该如何做才能脱身,闻昭看起来听得很认真,又像是在走神。
两人手脚并用,实践打起来毫无技巧,为的就是压制对方。
忽而柳奕泽“嘶”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