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烟灭了。

柳奕泽脸上盖着的丝滑手帕掉了下来,他睁着眼睛,和孟修竹蓄着泪水的眼睛对上,孟修竹停下了哭喊,眨了眨眼,四目相对,空气泛着静谧的气氛。

柳奕泽:“傻不傻?”

孟修竹抹了抹眼泪,“师兄你吓我做什么?”

柳奕泽:“……”

他叹了口气,“我也没想到你这么蠢啊。”

孟修竹:“师兄,你可别叹气了,这两天我都听你叹了百八十回了。”

他作为骗柳奕泽的罪魁祸首,这两天可劲的弥补,他问:“你和那王姑娘,现在怎么办啊?”

柳奕泽捡起手绢,坐了起来,若无其事把手绢塞进胸口:“你问我,我问谁去。”

孟修竹提议:“要不……我再帮你跑一回?”

“信不信,这次我再跑,到山脚下就能被我娘给拎回来。”柳奕泽说。

孟修竹:“那咋办?”

这孩子遇到问题总爱问他怎么办,柳奕泽十分无奈:“先待着吧,有一段时间没回来了。”

孟修竹问:“你就没和师娘说王姑娘的事?说不定说了她就放你下山了呢?”

柳奕泽想了想,觉得更大的可能是腿被打断。

孟修竹见柳奕泽兴致不高,安慰道:“师兄,你别担心,再过两月比武会晤,我们定然能下山的。”

去参加比武大会说着好听,他们宗门每年也不过去走个过场,凑凑热闹,不过下山定然是要下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