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着如今的修为,已是他先天得天独厚的修炼条件所在,修士一生只可结一颗金丹,金丹毁了便是修为尽散。
“无碍的。”白越君见谢逸脸色有异,支起身凑上前,蹭了蹭他的侧脸,像小动物般给予安慰。
谢逸低头吻他。
他总觉得……还忘了些什么,依白越君的性子,若此事与他有关,是决计不会同他说的。
谢逸没有追问。
他们呼吸交缠,唇齿相依,耳边一切声音都远了,烛火将影子照在墙壁上,暧昧声响贯彻了一夜。
翌日,白越君起身穿衣,方才发觉耳后遮盖不住的红痕,他从铜镜中看着,不禁红了脸,谢逸侧躺床上,支着脑袋玩弄头发。
白越君转身,便听他道:“仙尊还是穿那红衣服好看。”
这声仙尊叫得便又有了不记得往事时的谢逸的影子,白越君手在衣袍下紧了紧,别开视线,道:“时候不早了,起来吧。”
“你替我拿件衣裳吧。”谢逸说。
白越君转过身,到那放衣物的地方,躬身从红木箱子中寻找,忽觉身后一道似有若无的视线,他偏过头,却只看见了把玩头发的谢逸,谢逸还打了个哈欠。
白越君白嫩的面皮不禁一赧,心道阿九怎会是那般人。
他找出来一件红衣,走到了床边,猝不及防被谢逸勾了下腰,摔倒在了床榻上,谢逸搂着他滚了一圈,捏了捏他的脸。
“方才看我作甚?”
白越君偏过头:“没看。”
“没看心虚什么?”
白越君鲜少又被人这般看透的时候,推了推谢逸的胸膛,对方稳如泰山,丝毫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