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谢创。
谢创:早就该亲亲我了,现在要走了才亲,沈枝南坏。
没给谢创反应过来再行动的机会,沈枝南直接起身,走到了门口,“走啊,去吃饭,我饿了。”
谢创只好作罢,起身跟上沈枝南。
出门,路灯在沥青路上淌出两道暖黄的河,他们的影子时而叠成一片,时而拉得很长。手指交缠的缝隙里,漏下微凉的风,却焐出细密的汗,像某种秘而不宣的证词。
两个人有说有笑,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走到了摊子前,老板娘正在热火朝天的忙碌着,已经有食客在嗦面了。熟练地落座,老板娘问沈枝南,要不要大碗。沈枝南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说了声“恩”。
等面的间隙,谢创突然想起来,在沈枝南家里发现的那一堆面,“你很喜欢吃面吗?白天在你家找东西的时候,无意间发现放着很多各种各样的面。”
“碰到好吃的会喜欢,但大多数时候只是为了省事。对于做饭水平仅限于做熟的人来说,煮面是最简单的果腹方式。”
“你在海城一直是一个人生活吗?”
“不完全,也谈过一段挺长的恋爱,然后分手了。”说到这里,沈枝南认真看向谢创,“想知道分手的原因吗?”
“不想,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过去了,我只在乎现在和以后。”
意思就是,管你以前和谁谈,反正现在只能和我谈,以后也只能和我谈。谢创这个人,到是一点也不拧巴。
面很快好了,沈枝南的大碗,谢创的普通碗,多吃点,才会有力气,反抗一些生活的挫折和莫名其妙的危险。
吃完饭,沈枝南要打车回去了。谢创说要送沈枝南回去,沈枝南觉得这样有点麻烦,可还是答应了下来。
谢创:我东西都收拾好了,不让我去了,这怎么能行。
两人又溜达了回去,谢创拿上东西,开车,往沈枝南的家的方向走去。
停车,沈枝南正准备和谢创说再见,只见谢创拎着包就下来了,顺势锁上了车门。
“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打算这几天住你这里,东西我都准备好了。”说着,扬了扬手上的包。沈枝南一开始就注意到谢创拿的这个包,只是当时没想太多,没成想,这个人回家是收拾了一包生活用品。
“可是我家只又一张床,而且又那么小,你会不习惯。”
“一张床怎么了,下午都睡过了,我觉得挺舒服的,有什么不习惯的,我都觉得挺好。”说着,用另一只没拿东西的手,催着沈枝南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