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杰,淑静,我不在的时候,谢谢你们照顾小琼了。”盛泽源对他们道谢道。
于杰摆摆手,“都是邻居,远亲不如近邻。”
文淑静对他笑了笑。
每次盛泽源回来都会请他们家吃饭,还会给于欣遇带很多玩具,表达他的谢意。
盛泽源他们家搬过来的时候,文淑静和于杰刚结婚了一年,那时候文淑静和于杰刚从海边旅游回来,就看到旁边邻居家开了门。
文淑静好奇的往里探头,穿着一身白色长裙,散着黑色长发的夏琼朝她走来,温柔的邀请他们进去坐坐。
盛泽源则是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如松柏一般挺拔,对他们点点头,生硬的开口,“欢迎。”
“我们是最近刚搬来的,我叫夏琼。”
“盛泽源。”
两个人一冷一热,搞得文淑静和于杰有些拘谨。
夏琼的肚子没多久就显怀了。
年后生。
文淑静却好几天都没见盛泽源了,她想问问夏琼,又怕问到不好的事,只好忍着好奇。
她早就觉得盛泽源和夏琼两个人不搭了。
可夏琼现在还怀着孕呢,盛泽源总不能这么心狠把她丢下。
虽然盛泽源真的一副心狠的模样,让人惧怕。
夏琼生的那天,文淑静才见到整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盛泽源,看着夏琼在产房里受罪,又看到临生产才刚刚赶来的盛泽源。
文淑静真的有些气愤,“你真不是个东西。干脆别来了。”
想到夏琼正生产,文淑静也懒得跟他多说,让于杰出去买点白粥什么的,怕夏琼生产后饿了。
盛泽源也没还嘴,脸色阴沉的站在那。
夏琼怀的时候孕吐的时候都很少,没想到生的时候那么艰难,中间护士甚至让盛泽源签了家属意愿书。
那是文淑静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盛泽源失态,只见他拉着护士,不停的说,“救她,求你……”
孩子生下来后,没等夏琼出了月子,盛泽源又不见了。
这下文淑静真的忍不住了,“夏琼,盛泽源怎么又走了?”
夏琼坐在床上垂眼看着盛瑾,眉眼皆是温柔,不答反问道,“我们叫他盛锦好不好?锦衣玉食,一生荣华。”
文淑静看夏琼避着不答,怕她伤心没继续问,听说月子里的新手妈妈都很敏感,情绪波动很大。
“挺好的。”
后来叫盛瑾,文淑静的爸爸直说这是个好名字,一般人用不起啊。
文淑静也不懂这些名字里的门道,只觉得盛泽源不是个东西。
前几年盛泽源一年回来三四次,每次待个五六天,然后请于杰他们吃饭。
刚开始文淑静在饭桌上总会冷嘲热讽盛泽源,盛泽源也不恼,平静的陪他们吃完饭,给他们道谢。
这两年回来的多了,也会带夏琼出去转转,文淑静对他态度也好的多了,也感叹夏琼这总算是熬出了头。
夏琼这几年自己一个人带盛瑾,也没见过盛瑾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过来帮忙。
“我爸妈早几年就去世了。”夏琼解释。
文淑静很抱歉提到了夏琼的伤心事。
“没事。”
文淑静下了班看到盛瑾坐在客厅坐垫上一脸认真的拼着积木,心下了然,对于杰说道,“盛泽源又带夏琼出去了?”
于杰点点头,给于欣遇倒上水。
于欣遇抱着水杯走到盛瑾旁边,“哥哥,喝水。”
盛瑾“嗯”了一声,又接着拼积木。
于欣遇就坐在他旁边,安静的看着他。
“唉。”文淑静看到这一幕摇摇头不停的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