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啊阿山!”
“你是不是之前被司马家给坑的气着了,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司徒阳连连摇头:“阿山放心?,我父母早亡、家中没有其?他兄弟姐妹,也没有什么叔叔伯伯舅舅拖我的后腿。
只有一位在我年幼之时接济我饭时的婶娘,不过婶娘如今也被我荣养在江中城,断不会做什么让我为难之事的。”
姜山这才躺在躺椅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那样子看的司徒阳和李飞扬都是哭笑不得。
李飞扬忍不住问:“所以阿山你这几日总是变脸、时而挑剔时而特别贴心?时而盯着我大哥看,都是因为在看我大哥有没有之前那几个人的毛病?”
姜山端起清茶喝了一口,没有否认。
李飞扬走上前没忍住拽了一下他的头发:“阿山你真是多此一举,我之前去?赵广那里邀请你时不是都说了吗?”
“我大哥最重情义、能征善战、虽然计谋并不出众但也心?有丘壑、善于用人。”
“他会是这天下最好的主公,那是赵广、刘阔那些家伙能够比的?”
姜山轻哼一声:“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眼睛。”
“所谓百闻不如一见,见过便知真假深浅。”
“而且你懂什么?”姜山把自己的发梢从李飞扬的手中夺下来。
“我这也是为了司徒兄好。”
就?像司徒阳所说的那样,这几日的相处虽然没有让姜山开口喊司徒阳主公,但司徒阳人品性格实在很好,他们之间的相处就?像是友人一般了。
“要?知道我前面跟着的那三位主公可是全被我送上了天的,就?算不是我亲手做的,但……”
姜山看了一眼表情突然僵住的司徒阳和李飞扬,笑了一下:“但我可不想?再有第四个被我亲手送走的主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