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在缎上的米,或飞在冬日的雁,在外人看来,只觉不谐,又替她辛苦。

她兀自发着愣,宁澹不满。

捏着她耳垂拨弄两下,使人回神:“答我。”

他面容不再如少年,但越发俊美,更有一番成熟的魅力。

沈遥凌视线慢慢聚拢,无力摇摇头:“醉了。”

想拂开他,却推不动。

宁澹手上最后加重一下才放开,嗓子里蕴着怒意:“醉了就可以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