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性不差,要说起来也算是个可信任之?人。”
说完,魏渔的牙根酸倒了一片。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亲口夸出来,但面对沈遥凌的父母,难道他能够以自?己的偏见去使沈大人和?沈夫人担心吗。
若要他来说,他看不惯宁澹目空一切,倨傲自?大的愚蠢模样,也觉得宁澹粗鲁野蛮,一句话就能被激成?斗鸡,与沈遥凌怎能相衬?
沈夫人心有余悸地点点头?。
沈遥凌恰巧走过?来,大约是听见了这番对话,脸色黑了一层,别扭地道:“母亲,不要找老师打听这种事。”
沈夫人安抚地拍她两下。
“我这不是怕你?不好意思说嘛。”
沈遥凌无言,若要论心理年龄,这里最单纯无辜的就是老师了,偏偏母亲要去问?他。
沈遥凌再怎么厚脸皮,也不想当着魏渔说私事,不仅仅是因为她崇敬魏渔,还因为魏渔在她心中纯白一片,对于人情世故像个小婴儿一样,她都恐怕跟他讨论这些事情,会让魏渔嫌弃“不纯洁”。
于是飞了几个眼刀,匆匆推着母亲走了。
回?家的路上,沈遥凌特意挑了单独的一个马车,不与父亲和?母亲一起坐,免得他们又要八卦什?么。
这一对夫妻,平日里对着孩子?们好像很是宠爱的,但其实有笑话可看的时候,也是不会放过?的。
她倚在车窗边,并不想看外面的景色,于是把车窗帘放了下来,只留一条缝隙,透进风来吹拂着自?己的面。
她想到宁澹违抗圣旨时说的那几句话,很明?显是为了尊重她的意愿,又是为了使她免于遭受旁人的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