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霸道,脸色却略显温柔地让他们兄弟七个替他忙着忙那儿的,几乎是日夜兼程,甚至还让人用这世上最名贵的水晶石磨出了一具月白白的雕像……

“能。”月白白咬牙站了起来,腿还有些虚,可是走路却不成问题,走了一段路,月白白进了程府的宅子里,程叔见了她有些疑惑,“你是谁?”

刑七忙道,“程叔,她是程夫人……”

“夫人,老奴,还没有见过你,请见谅老奴的无礼。”

月白白有些诧然,跟在刑七的身后进了程独的书房。

在送到月白白之后,刑七就消失了,她一步一步地踏了进去,“程独,你可记得我?”

“你叫月白白,嗯?”修长的身体站在窗户前,笔直的脊背对着月白白。

所谓正版与翻版

视线透过程独,正好可以看见窗外美不胜收的风景,今天阳光明媚,空气清新,窗外的小鸟在叽叽喳喳叫着,那种茂密的植物郁郁葱葱的配合着珍贵的花草,犹如一副展开画卷。程府的整个布局相对于花房来说,或许显得过于单调了一些,而这种单调却也是平凡人家不得比拟的。

“是。”月白白最没有想到的就是程独居然会问她这种问题。

“家中排行第七?”程独的身子依然没有转过来,倨傲的背挺直,这个样子看过去也依然让人感到心静。

“是。”月白白下意识地回答,却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此人可不是简单地跟她说说话,更没有想起她,不过即使想起了又如何,月白白的语气多了几丝调侃,“你是不是还要问,我家里双亲可否俱在,上有六个姐姐都可否婚嫁,是不是还想问,都分别嫁给了谁?”

“还可否交代,是谁在背后指使你,说了,或许我会心软放了你。”

“什么指使?”月白白不解。

“我不喜欢人与我装蒜,这次给你一个机会,若是不好好回答,我自有办法让你说,到时候可不比现在这样只是单纯地站着。”

月白白不是傻子,也明白了他话里的嘲讽与冷意。她本能地觉得生气,双手开始颤抖,拿起一盘桌子上的茶杯就往程独的身上砸,也不想会引起怎么样的后果,可是奇怪的是,杯子在距离他一寸距离的时候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截断,硬生生地掉落下来,在地上摔个粉碎。

“注意点分寸。”声音更冷了几分。

“程独,你脑子给我放清楚点,好,我是种了你,用古老的巫术,种出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男人,但我现在后悔了,我不该找你这种人渣,不对,应该是原版程独这种人渣,种出了你这么个更加人渣的东西。”月白白脑袋冒烟,语无伦次地讲述,程独依然背着身,不说话,任她发泄,她又摔了个茶壶,这个茶壶是程独十分喜爱的。

“少夫人……”程叔带着一丫鬟来窥探究竟,丫鬟的手里端着一个银制托盘,托盘上放着几碟精致的小菜,见到一屋子的狼藉,不由吓了一跳,刚想说话就被月白白堵了回去,“我不是你们的少奶奶,告辞!”

“小英,扶少夫人回房去,好生伺候着。”程独的声音多了一丝阴狠,听在月白白的耳朵里却有异样的意味,她以为程独又要对她怎么什么,因此对小英也不给好脸色看。

“叫月小丫来。”程独在月白白乱嚷嚷着离开之后,转过身来坐在书桌前,似乎是习惯性地去抓茶壶,却扑了个空,看了一眼前面的程叔道,“找月小丫来,顺便重新配置一副茶具。”

“少爷,您与少夫人吵架了?”程叔觉得这次婚礼安排得仓促,又觉得刚才莫名的吵闹让他好奇,不由就问了出来。

程独抬头在他脸上扫了一眼,程叔急忙低下头去,“老奴多嘴了。”

“刑七还在么,让他也进来。”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