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月白白还让御医去看了看其他重伤的人,御医虽然不乐意,对待病人的时候还是十分用心。

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月白白还单独问了杨小雄是不是真的很想念桃花。

杨小雄说了个想字,随即又问月白白为什么能够忍受得了那么凶残的人,月白白抿唇不说话,“我替他向你道歉,我一定完完整整地将桃花还给你。”

“好。”

杨小雄在月白白走后,只是自顾自地苦笑,桃花怎么可能会回来,如今他的手受到重创,她怎么还可能会要他。她或许只是他年少时候的一个梦,她一直说他要不起她,如今这个梦散了,也就淡了。可是他答应了月白白,或许他只是想知道她究竟能够替她做到哪种地步。他还记得昏迷前那凶残的男人抱起她的瞬间,眼中的戾气消散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温柔,他只是想知道,是什么让他变了一个人。

月白白回府后心情不是很好,看到程独握笔流畅地写着什么,不由生气起来,夺取他的笔,“你们作风怎么那么狠,他的手都废了以后好不了了。”

程独皱眉看了看笔被抽离而染上手掌间的墨迹,忍着脾气道,“你向毒六讨药去,筋断而已,即使是断骨了,也有办法和好如初。”

月白白愣了一会儿,大喜过望,“你说得可是真的?”

“不过毒六还要过两日才能到,我们伤的人,自然有办法医治。”

月白白看着程独辨不出表情的脸色,不由开心起来,小心地上前搂住他的脖子,“你早点说嘛。”

“活着的人会因为一个伤而记得你一辈子,我可不想别的男人没事找事想我的女人。所以既然选择让他们活着,就让他恢复原来的样子。”

“那你将他的女人还给她吧,我都答应了,嘿嘿嘿,一举两得呀,既讨好了我,又还给人家一个人情,是不是很好哇?”

“讨好你?”程独便过头来看她,扬了扬手将自己手中的墨迹都往她脸上擦去,“讨好你就非要用这种方法?”

“你干什么?”月白白怒了,手里还拿着墨笔,还想报复下的,程独已经夺去她手上的毛笔,让她坐过来,触及着她脸上细腻的肌肤,一下一下轻轻抚摸,惹得月白白脸色通红。

“这事儿你爱怎么玩就这么玩,我放纵你玩,但是我自己不方便,你若觉得一个人玩不够,你去找叶临来,那小子这几日正想着法子从家里溜出来。”

“嘿嘿嘿,好办法。”月白白的脸上染着脏兮兮的黑色墨迹,笑得十分舒心,眼睛微微弯起,如同一轮新月。程独看她这个样子,知道她又在想什么馊主意,不由摇了摇头。

下午的时候叶临来了,不过是从后门进来的,府中无人瞧见。

“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就那么个回事呗,会不会毁容啊?”

“不知道。”

“哼,不谈这个。”随即月白白对着叶临笑得那个叫做阴森,将他拉到了房中与他细细地商量了一番,然后笑得见牙不见眼。叶临看着她不由摇头,“你还真像个疯子,我看整个龟灵国吃醋吃成你这个样子的还真是少见。”

“我哪里有吃醋啊,死小孩,找死么?”月白白气呼呼地吹了吹额头上的刘海,死活不承认。

叶临突然笑了起来,“程独向我要了相思结,你可带了?”

月白白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手腕上的红色的相思结,“他自己给我带的,我又解不开就这么带着了,反正也挺好看。”

叶临忍笑点头,“嗯,好看好看。”

月白白看了他一眼,黑色琉璃的眼睛带着浓浓的笑意,听得他继续道,“我现在看到程独也不讨厌了。”

月白白囧。

本来那二十个女人就要准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