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独在书房中坐了半个小时,只觉得烦闷,他于是站了起来往月白白的房间走去,他心中想着一句话,月白白这个家伙是不能太放纵的。

他推门进去就看到月白白窝在角落里,手中捧着他的那本“易经”,见来人是程独,赶忙将书藏到身后,一点也没有意识到太晚了。

“月白白。”

“嗯?”

“拿出来。”

“不要。”

程独一个快步走上去,将她从地上扯了起来,眼眸微眯起,淡墨色的双眸中带着万般汹涌,月白白看不懂他的表情,只觉得她在发怒,她低下头,双脚摩挲着地毯,“程独,你那天晚上没有喝醉对不对?”

月白白没有听到他的回答,继续问道,“其实,其实你想与我那个,对吗?”

“就是洞房花烛,你要弥补那个是不是?”

程独一句话也不说,直接上前撕她衣服,月白白赶忙拦住他,“你不能……”

“月白白,”程独捧住她的脸,将自己的唇紧紧地印在她的唇上,深邃的双眸直直地望着她,“月白白,我要你做我名副其实的老婆。”

“我今天不方便……”月白白挣扎推他,声音极小声。

程独脸色有些不满了,冷哼一声,“时间过了吧?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不是不是,那天我以为你醉了,我才骗你的,今天没有骗你,真的。”月白白欲哭无泪,“真的啊。”

程独看了她半晌,一把将她推开,转身就走。

留下月白白站在原地,很是无语地望着程独的背影,委屈地撅起唇,“凭什么这么待我啊,又不是我的错。”

程独驻足而立,也不转身,声音平稳,“这次你自己说,几天?嗯?”

“七天……不,三天。”

所谓曼陀罗花与X

月白白就张着嘴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想起程独无论在何时都冷傲着的那表情,双手捂住脸,“呜呜,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形啊……”

过了不久,小英就端着碗红糖茶来了,硬是看着月白白喝下才甘休,还连声称赞程少对少奶奶体贴。月白白砸吧砸吧了嘴道,“味道不错。”

“少爷吩咐了,连送三天。”

月白白想吐血,她摞下狠话,“你敢送,我就给你摔盆子!”

第一天,月白白仍然是平常的那个样子,吃好睡好。闲时看看书,到了下午有闲情逸致的时候就去池塘边钓鱼,其实钓鱼还真的算得上是一种能够静心的办法,月白白也不用什么咒语,就往那儿一坐。钓了一个时辰才钓了一条鱼上来,她看着被钓上来的鱼使劲挣扎着,她将它从鱼钩上取下来,然后扔回了池塘里。

第二天,月白白开始有了略微的紧张,她不停地翻阅书籍,看看有什么可以延迟经期的办法,可是翻了个遍都没有什么结果,甚至她还翻到了可以马上停止经期的办法,她看到之后囧了一下,然后又开始打量着制造个蒙汗药出来。

小丫见到月白白让她去买药,还以为她生了什么病,问了之后,月白白却支支唔唔不回答,后来被问得不耐烦了,道,“让你去,你就去,问什么问,烦死啦……”

小丫被这么一说,赶忙点头道好。

刑人堂,小丫最近因为程独有意无意的透露,来这里的次数是比较多的。不过看来今日刑七并不在这里,她有些小小的失望。她对药铺里的伙计道,“给我几钱的曼陀罗花。”

伙计忙是应了,将曼陀罗花包起来递给她。因为小丫最近出勤的次数比较多,因此他便问道,“姑娘,你买这曼陀罗花有何用处?”

“呃……这专门治疗什么的啊?”月小丫突然多了个心眼,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