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余莫名抖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解释:“有个朋友出了事,是警察,被人捅伤了,差点没命。” 宋继开问,他没有其他朋友? 李余说不出话。 剧烈的酒气,肮脏的地面,气氛僵硬而危险,李余眼皮发跳。 他只见过宋继开发过一次脾气,宋母去世那年,棺材还没抬出去,家里的保姆早就爬过宋家老爷子的床,肚子里装了个小的。是觉得自己能上位了,李余跟着宋继开过来祭拜,被个保姆一直使唤。 宋继开把那个女人从二楼踹了下去。 地上好大一滩血,就像今天客厅里洒了一地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