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住剩下的,总归有个寄托,又有了银钱,后面未必不能寻摸新的来。”
说到这里,平儿倒没言语了。半日过去,她也只叹道:“我竟也没法子的。”
紫鹃道:“咱们人小力弱的,也只能这么尽尽心罢了。偏二奶奶如今也病着,也未必能劝动,不然她那么个能干,许是能办成了。”
平儿想了一阵,没有再说话,只与紫鹃再说了一回闲事,也就散了。
待紫鹃回去,黛玉已是坐在那里吃茶,见她回来,就笑道:“你倒越发忙碌起来,今儿这个,明儿那个的,也不知哪来这许多事。”
紫鹃笑道:“不过我们素日好,有些烦难的,不免说一说,松快松快罢了。”只等到夜里,两人睡下的功夫,她方将今日平儿所说之事,尽数说与黛玉这却是之前说定了的。
黛玉叹息一声,虽没说话,心里也觉有些不好。
及等翌日钟姨娘等人过来,她不免有些短了精神,三人瞧着,忙问饮食温寒。
黛玉方打叠起精神,笑道:“昨儿没睡好罢了,原没什么事。你们只管说一说各处的光景,后头哪里还须描补的,又有哪里的店肆房宅好的。咱们商议商议,后头再慢慢办事。”
见如此,那三人方点了头,相互看看,还是钟姨娘起了头,因道:“姑娘,如今我们这铺子开得好,一样的货物都齐整,一时也没旁的要再添补上去的。只是一件,地方未免小了些,可巧东面儿那一处铺子,这一二年越发萧条,竟能问一问,若是能买下来,那就再便宜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