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脏的臭的都不理论。我还耽心了好一阵,只那到底是家事,也没奈何的,谁知有这个缘法,倒是救了她一条小命了!”
“竟有这样的事!”紫鹃还没说话,黛玉已是眉头微蹙,因与鸳鸯道:“她总有父兄的,若没有,只管在这府里就是,怎么倒叫继母做主了去?”
提起这个,鸳鸯也有些叹息,因道:“原是他无福,前头没个兄弟,爹又不巧摔断了腿,又有一个妹子,一个兄弟,一家子全仗着继母料理周全的,纵有苛待刻薄她的,她又如何敢发作?我前头倒告诉了平儿一句,托她多照料照料,便拘着不放,凭着月钱与家里使,倒还罢了,若胡乱嫁了出去,岂不是一辈子没了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