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往你们姑娘那里少去了些,两厢里又长大了,越发和睦,自然比旧年多了些闲情。只是要说没什么事,这倒未必。”
“怎么着,难道近来又有什么事出来,我竟不知道的?”紫鹃一听,便品度出些意思,忙问道。
瞧了瞧前后,平儿就拉着紫鹃到了处僻静地方,低声道:“你这么个聪敏人,耳目灵通的,怎么没听见早前钱家、林家两处的事?”
一听是这个,紫鹃也皱了皱眉,却还是道:“你们奶奶有心做些事,又有什么可说的?纵然干系到环三爷,或是牵扯到三姑娘,究竟不是什么大事,也与咱们这一起子人没相干的。”
“旁人说这个,我倒是信的,你要还这么说,便是搪塞我了。”平儿叹道:
“就譬如说这花吧,你们姑娘剪了这几枝,必是早前跟那照料的人吩咐了,甚至抓了一把子钱也是有的。放在早前,哪里有这样的事?自然是三姑娘做主,分派了园中各项差事与众人,使他们照料生财,方才有这些个事。
咱们凭良心说,三姑娘她们自然也是一片好心,这些个银钱赚得也不是归她们去,原是既补益官中,又能使下头的人有所增益,正经的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