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终身之靠。”
说着,她便将旧年贾环偷跑出去,杀人之后,劫色劫财的嫌隙细细说明白了。
这一桩事,彩霞也隐隐听过好些说头,只是身为王夫人的丫鬟,想着要听,什么风言风语听不得,又哪里有说贾环的好话的。是以,各种相互矛盾的流言,她又心里偏向贾环,倒将这事含糊不提,至今都不甚留意。
如今紫鹃细细将里头的事说完,又有人证,又有细节,前因后果说得明明白白,且她为人品性,彩霞也是深信的,这么听了一通,终究变了脸色,呐呐道:“怎么可能……他、他真个这么做了……”
“好话说,疏不间亲。”紫鹃轻声道:“我也没有旁个凭证,不能对质的。不过说与你听,全了自己的心罢了。你信也罢,不信也罢,终归自己留意些。”
她这样温声细语,一意为自己打算,彩霞想着紫鹃待金钏儿的种种,拿着比贾环待自己的模样儿,终究握住了她的手,咬牙道:“你放心,我虽糊涂,也知道好歹的。他果是这么个人,我再要糊涂下去,又有什么趣儿!”
说罢,她越发凑近紫鹃,挑拣着将贾环的一些个事说与紫鹃有些要紧的,她终究不忍心,并未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