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边关之地,更多是起着边境阻隔防御外敌的作用,这里不适合农耕种植发展,也没有丰富繁盛的经济贸易,民风更是偏粗犷原始,的确不能过多要求什么。

“刚刚那些人虽然表面上对少爷您很满意,但眼神一直瞧着那位赵主簿,只要他一有风吹草动他们就闭紧嘴巴不说话了。我看他们还是挺团结的嘛,这下少爷您有得拉拢人心了。”阿淼一边在房里随意转转看看,嘴上一边念叨着。

景泓叹了口气,坐在他的州牧之位上。“拉拢人心可怎么容易?那位赵主簿看起来能力不俗,若不是我被陛下钦点,他该是上任平凉州牧的最好人选。”

赵一寒也不知道和前州牧是怎么样的关系,前州牧遇害后他把平凉的一切都打理得很好,看刚才其他人对他惟命是从的样子,至少他在州衙内的地位应该说是一人之下了。

说起来这个赵一寒算是文家一脉的人,当初是受了牵连被贬到平凉来的。他年纪和文弄章差不多,按辈分可说是景泓的叔伯辈。秀才爹替父亲传过来的信里虽提到让他有困难时可找赵一寒帮忙,但目前看起来也许有点难。何况他是受文家牵连才被贬,这么多年被困在平凉当个主簿,难说他心中对文家没有怨气。

景泓不打算直接跟他交底,为以防万一,靖王不可能身前身后无时无刻都能顾忌道,他不能让自己和孩子陷入可能危险的境地。

赵一寒很快拿来了景泓所需要的东西。看着桌案上堆成小山的卷宗档案,景泓着实没想到会有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