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带脑子出门吗?那位小姐你不识得?莫阁老的孙女你也敢戏弄?明日在圣前参你一本,吃不了兜着走!”

“我真的是好心帮她摘花,她想要又拿不到,旁边也没个人帮她,我不忍心才出手相助。我刚折了一支,那小丫头不知道从哪里蹿了出来,劈头盖脸把我骂一顿,我真的冤枉!”曹长明哭丧着个脸,景泓实实在在感觉到了他的委屈。

“算了吧,长明也不是那种人,我觉得这应该就是一场误会。”景泓缓和气氛道。

元玠却冷笑一声,道:“不是那种人?”

曹长明被他看得心里发毛,道:“陈年旧事,莫要再提!何况我也并没有干什么呀?我就是……凑个热闹。你都罚过我了,现在还要来翻旧账吗?”

元玠脸色依旧不虞。

景泓不了解他们打的什么哑谜,倒是元琅在一旁笑脸盈盈,像是回忆起什么好玩的事情来。

曹长明一向是个能屈能伸的,元玠不理他,他便自己凑上去,死皮赖脸地缠着人家,要人家原谅他,还发誓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哄了好半天,元玠才稍微缓和了些。

景泓见二人如此,心中也升起一丝异样来。他若还是一年前的景泓,自然是不会多想,但如今的他就算再迟钝也看得出元玠和曹长明之间的不寻常来。

群?1~22~49?整理.221--18 1:26:

第三十七章

桃花宴后,荣王世子便要启程前往南疆,而容王妃和长宁也带着一干家眷迁回封地。荣王的封地在南方,南方自从去年发生水患之后,到如今也算是恢复了以往的繁荣,只可惜当时有一批人因着天灾不得已落草为寇,时至今日都没能消除殆尽,反而有些草寇山寨的恶行愈演愈烈。

靖王不放心荣王妃母女,天子也想趁此机会剿了山贼,于是下令靖王带了一队人马前往南方剿匪,顺道护送容王妃母女。

“何时能回来?”景泓躺在靖王的怀中,心思略带忧愁。

“哪里说得定?又不是去踏青,转一圈就回来了。”靖王道:“怎么,还想跟我去?”

景泓想起去年南下之事,摇摇头道:“不去,我帮不上忙,还累赘。”

靖王心想,这娇滴滴的小公子,破点皮也许都要掉眼泪,哪里有他剿匪的份,去了也只有被匪头子劫了当压寨夫人的份。靖王思及,笑道:“也是。”

景泓却心道原来在他心中自己果真是个累赘,不免更加暗自伤心。

靖王要离开京城,一别不知何时能归,虽说战场也经历了无数,但天有不测,谁人能保证这一趟不会出事?景泓想着他这一趟定是要多费些心思与气力,说不得还要受伤,就忍不住心疼起来,也就放任着靖王在床上捉弄他。

两人在床上厮混了许久,身下一片狼藉,床单被褥都是乱的,衣裳也是东一件西一件,从床上道地上都是。床头堆了两三个药膏瓶子,几乎都空了,还有一卷敞开的春宫图。景泓被迫着试了好些以前从未试过的姿势,私处又被用了些催情的药物,麻麻痒痒的,既是害羞又有说不出的欢愉之感,令他一晚上都咬紧了牙关不敢叫出声来。

今夜靖王得了兴致,心情大好,情事过后令人备好浴汤,他亲自抱着景泓到浴室沐浴。

靖王府有一个专门的浴室,里面有一个不小的浴池,像个小温泉似的。靖王自己倒是也不常用,这浴池费水,清洗不易,他平常也不会那么奢侈无度。今日兴致好了,便想着带景泓在池中泡一泡。

二人相拥着泡在池中,热气氤氲,把景泓的小脸熏得红扑扑的,好像喝醉了一般,被水打湿的几缕黑发贴在脸颊旁,颇有些落水美人的可怜模样。景泓诱人而不自知,在浴池里又被折腾了一边,累得他最后晕睡了过去,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