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合。
两人分开之时,景泓像是受了蛊惑般,意犹未尽地追了上去,在得到对方又轻轻亲了两下安抚之后才心满意足地分开。
车里变热了许多,放在刚上车时的寒意已经被驱散得一干二净,景泓觉得他的背出了一层薄汗,但他并不想离开这个温热的怀抱。
小东西好像更会享受了,甚至会追着他讨赏。这个认知景泓自己尚未察觉,却让靖王惊喜不已。
他像抱孩子把景泓抱在怀里,大掌轻轻地在景泓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刚刚涨潮一般的情欲被脉脉的温情逐渐抚平,两个人在昏黄的烛光难得融洽的相处。彼此都没有说话,靖王在平息心中涌起的欲火,景泓则是在靖王这模棱两可的迷雾里打转。
很快便到了景泓的小院,马车停了下来,卯二通报了一声便再没了声响。
靖王看了看怀中之人,本想让卯二掉头回王府,但又想到前些日子文豫候专程而来的试探,他心知不能一错再错。那夜他听凭直觉和内心在景泓半睡半醒中把人强要了,本来便是他理亏,更何况景泓一旦恢复身份此事若被披露不但文家丢脸,天家也难免被天下议论。当初先帝那般铁腕无情的对付文家,文相亦是操劳政事英年早逝,如今他又玩弄文家子孙,势必会令天下人不耻。
文豫候虽不知那晚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但他应该察觉到了,不然也不会特意跑来对他旁敲侧击。本来他也正不知该如何处理与景泓之间的关系,正好边关事出有变,而且景泓的亲爹都让他不要再靠近自家儿子,政务烦神他便也把人丢在一旁置之不理。
可老天似乎不愿就此放过他,偏偏让景泓再次上了他的马车,在他怀中埋怨他不会可怜自己。那一刻靖王心想,我若是不可怜你,就把你扔在城门口吹着冷风回去好了,何必多此一举带上你,免得文豫候知道了又要来敲打我。
景泓此人虽木讷,但娇憨不自知,在床上的个中滋味更是令人回味无穷。平日里看起来规规矩矩的人,竟是那般酥软诱人,靖王尝过一遍,便难忍第二遍。可惜,眼下并非良机。
“景泓,到家了。”靖王轻轻摇了摇怀中之人,景泓昏昏欲睡,不过小小一路,他竟困得要睡熟过去。
“嗯……”景泓被叫醒来,恍惚间以为自己已经睡了一觉。
靖王给他披上自己的披风,给他将披风带子束好,便放他下了车。
景泓睡意上头,便任由靖王伺候着他,又听话地下了马车,等靖王的车驾离开后才转身敲响了自己的门。
身上的披风厚实温暖,景泓的困意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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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万花楼里往来恩客络绎不绝,景泓一进门便有等在门口恭候他的下人领路,一路去往厢房。
一进厢房里,里面已有好些个官员,正举杯饮酒相谈甚欢,曹长明看到了他,招呼着他来自己身边,景泓走了过去,在他身旁坐下。
今夜是为归京的元玠接风洗尘之宴,在场的除了与元玠交好的同僚官员,还有一些是来厚着脸皮来蹭酒喝的,而本该是主角的元玠此时却不见了踪影。
“元玠兄呢?”景泓好奇地问道。
“他呀,晚些来。刚派人来传话,让我们大家随意便好。”曹长明一面给他解释,一面为他挡了一杯酒。
曹长明被同僚们劝酒到已有醉意时,元玠才姗姗来迟。
“你们这些人,说是为我接风,我还没来,你们自己倒喝得兴起。”元玠进来一看早已是遍地酒瓶,无奈地叹息。本来距离他回来都已有一些时日了,这些人现在才想起给他接风,纯粹就是寻个由头聚众饮酒。
“曹长明,你又喝得烂醉如泥,一会儿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