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与暧昧起来。
一吻毕,两人分开之时双唇间还带着藕断丝连的津丝,景泓睁开双眼看着身上之人,喃喃道:“靖王……”
靖王笑了笑,带着些宠溺道:“你这傻孩子,这回真醒了?本王再问你一遍,可要继续?”
两人间相连的银丝已断,景泓盯着那双刚刚掠夺走他全部呼吸的唇,靖王平日里给人很是严肃的感觉,但他的唇却是很饱满的。都说薄唇的人寡情,那嘴唇饱满的人是否会多情?这双唇今晚吻过他,明晚也可以吻别人,他迷迷糊糊地想,这双唇是不是也吻过柳怀山?
靖王伸手理了理景泓方才挣扎间有些凌乱的发,叹息道:“你若是不想,本王也不会逼你,等一会儿人都休得差不多了,本王便让人送你回去,也算对文家有个交代。”
送他回去?回哪里?回文家?为什么要回那里?他不姓文,他姓景,应该回景家。但是,今晚是中秋夜,他的家里有另外亲近的家人,而他的家人只有秀才爹,可是秀才爹也不高兴,他们都孤零零的,没有人陪。
思及此,景泓的心里又隐隐难受起来,他又想到刚才在包房里看到了那轮月亮,月亮也不理他,高高地挂在天边,就是不肯下来。可是怎么一转眼,月亮就到他眼前了呢?月亮是看他可怜,所以勉强来陪陪他吗?
月亮都来了,他还要回去吗?
“不要……”
“嗯?”靖王有些听不清景泓的声音,于是凑近了想确认。
“不要回家……”景泓的声音很小,像小猫一样,温热的气息吹过靖王的耳边,令他的心也跟着痒了起来。
“好,那听你的。”
靖王将身下之人扒个精光,白皙无暇的身体带着处子的懵懂和敏感,他附身而上,压制住景泓的上半身,下身强健有力的腿分开了景泓柔弱白皙的双腿,迫得景泓只能与身上之人纠缠起来。
景泓从未以这样的姿势躺在床上过,他想把分开他腿的人踢走,只是软绵绵的双腿不过是在对方身上暧昧地磨搓了几下,看起来更像是半推半就的迎合,无意惹起了对方的欲火,靖王被他闹得下身那物挺立了起来。
低头摘取景泓胸前一颗红豆,细细地吮吸,舌尖打着转地刺激着,由轻到重啃咬起来,待人感到微微的刺痛想要反抗,又以舌安抚,兽般舔舐。另一边红豆则是用手指把玩着,轻扣重捻,惹得小东西立刻硬挺了起来,景泓也难耐地小声叫唤起来。
景泓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发泄不出的难受,这与平日里的任何一种感觉都不同,像是涨潮时急促地攀升,顷刻间就可以使他淹没。下身的反应也比平日更加的难耐,他本能地想伸手去安抚,却被两人紧贴的下体阻碍,根本无法触及。胸前的小粒又被亵玩,简直是陷入了上下为难的境地,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疼……别咬我。”弱小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哭腔,景泓无力的手推了推身上人的肩膀。
靖王自己亦是情欲难耐,下身肿胀难忍,他一只手探下身去,将自己的肿胀的男根掏出来,与景泓秀气的玉柱相互摩擦起来,两人溢出的蜜液很快便将他的亵裤染湿大片。他放过景泓胸前两颗被欺负得红肿的红豆,将人抱着坐起来,坏心眼地带着景泓的手来到自己的小腹,茂密的耻毛上满是两人的精液。
景泓低着头,他的手触到一片紧致有力的腹肌,黝黑又坚硬的耻毛从小腹往下延伸,他看着自己白皙的手指一寸寸深入到那个难以启齿之处,然后握住了一根炙热粗涨之物。
他知道那是什么,他自己身上也有,只是他并非重欲之人,也不常为自己做纾解之事,他更没有见过他人之物。如今第一次见到,甚是令他惊讶,原来人与人之间,竟有这般的不同。
“如何?景探花可还满意?”靖王看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