蛾子,自嘲地笑了笑,“我何德何能,让他这般待我?若我早知道,我定不会同意。”

景泓听着,心下既震惊于科举考试中替考的事情,又唏嘘季月与徐儒卿二人的经历。

“不过现在也好,没那么多烦心事。他每天都可以回家,我每天都在家里做好饭菜等他归来。”季月收起了情绪,笑道:“现在想想若是当初他真的中了榜,也许我们还不一定能在一起呢。”

“他从京城回来之后,许多以前恭维他的人都变了态度,他也不在意。后来老夫人也走了,我才搬过来的。之前的州牧都不肯重用他,他在州府里也过得很不好。后来黄敬之来了,好在他是个有眼光的,才有了今日的徐掌簿。”

“如此说来,黄敬之还算是你们的贵人。”景泓感叹道。

季月点点头,“算是吧。”

“可是你和徐掌簿,你们现在……”

季月知道他的意思,道:“自然是知道的人知道,不知道的人也不知道。”

季月长叹了口气,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对景泓谆谆教导道:“景探花,他日你若是遇到了你喜欢的人,无论是男女,都希望你能坚守得住。两个人能在一起有时候确实不容易,很多事情也是有舍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