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赶,所以只能让景泓三人住到徐儒卿家中。
好在两个院子隔得不远,有任何事护卫皆可反应得当。
行了一段路,来到了一间有些年头的院子前,门上还贴着过年时新帖的对联,檐下挂着的灯笼也是崭新的。
“这是便是舍下。”徐儒卿一边引他们进入,一边解释道,“我这里没有什么下人,家父家母也都已去世,只有一位同住之人。”
三人皆心道这位同住之人必定就是徐掌簿的内人了,家中有女子在,三人便也不敢造次,规规矩矩地进了门,只见院子里一切整整齐齐,一旁的树下放有一张书桌,上面铺着纸张不知在画画还是写字。景泓心想,徐掌簿这位娘子看来是个知书达理之人,二人闲暇之时在这院子树下作画论诗,也别是一番风景。二人想必彼此恩爱,相互扶持。
进了前堂,徐儒卿道:“你们先坐,我去厨房看看,顺便给你们沏壶茶。”
说着,便走开了。家里没有下人,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只能将客人独自留在堂中。景泓他们虽身为客人,但毕竟初来乍到,心里总有些不适。
“徐掌簿的家里一看处处都是井井有条,跟他的人很是相似,想来他家娘子也是个规矩之人。方才见院中置有桌案,看来夫妻俩平日里吟诗作画,趣致相投。这样恩爱和睦的夫妻,实在令人羡慕。”程文遇一阵感慨,好歹打破了有些紧张尴尬的局面。
景泓心里也好生羡慕。他自小就没有娘亲,最知这夫妻不全之苦。每当看到他人家庭美满,夫妻和睦,他总是心生羡慕。不过幸而老天没有亏待他,家中之人无一对他不好,大家都是精心呵护照料他,这也是他之大幸也。
坐了不多时,三人便见到了徐儒卿那位“同住之人”。
“我还以为你们会晚些回来,所以准备得晚了些,不过房间已经收拾好了,想把这几个菜端上垫垫肚子,我再做几个去。”屋外传来说话的声音,那声音轻快明亮,含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