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水镜与溪亭陟见一面,但是玉山之上似乎有什么结界,无论她给谁传信都传不出去。

那些飞过去的灵力会在临近山下的时候消散。

“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快了。”

很快,屋子里便彻底安静了下来,只有炉子边的炭火时不时炸开,迸溅出一丝火花。

李杳垂眼,看着靠着她睡着的娃娃,伸手将金宝抱到床里侧,扯过被子,给他盖上。

时至今日,她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只有在梦里,才会有这么一个娃娃叫她阿娘,梦做得久了,便渐渐要变成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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