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天了,他本以为许凌青会主动来交待此事,亦或者找机会私见伞姑,不成想她居然一直待在房间里。

他严重怀疑她大限将至,兴许是要死了。

他推开房门,空荡的房间里尘埃弥漫。

他走了两步,走到床前,拉开床幔,看着里面紧闭着双眼的人,刚要伸手去碰,她便睁开了眼。

她虚弱道:“主子,你终于来看我了,我还以为我要病死在这个房间里无人发现了。”

鹿良扫了一眼她简陋的床,终究是没有坐下。

他站在床上,垂眼看着许凌青发白的嘴唇,声音有些淡:

“真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