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拂过站在溪亭陟皮肉里的枯木,粗糙又坚硬,这块树皮与他的心脏长在一起,若是将树皮取下,只怕会把他的心脏搅烂。

听闻溪亭陟的话,她抬眼看向溪亭陟。

“我灵根属水,自小习水系和冰系术法,手脚冰凉是术法所致,并非是毛病。”

溪亭陟抬眼看向她的脸,“你脸色……”

他刚要说话,李杳便抬眼看向他。

溪亭陟笑了笑,“气血亏损不是大病,可若是长久不在意,恐会短命。”

李杳手指用力,手底下的枯木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用聚集起灵力阻挡,溪亭陟察觉到了什么,散开灵力,让李杳的手指嵌入了树皮里。

树皮底下,是汩汩流动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