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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亭陟看着合上的房门,指尖碰上房门的一瞬间,银色的云纹顺着他的指尖在房门之上散开。
待云纹将整个房间都包裹起来后,他才转身。转身的一瞬间,脸上青黑的斑痕一点点淡去,佝偻着的背缓缓伸直,枯瘦的皮肤里重新注入血液,一点点焕发生机。
朱衍坐在崖边,晃着腿,看着底下的迷阵。
“好端端的九曲峰,硬是被你说成了荒山。”
溪亭陟踱步到他身后,“椿生是何时不见的?”
他刚将李杳抱回来,朱衍便联系上了他。若非早在朱衍这儿知道了孩子不见的消息,方才他在李杳面前就该露馅了。
“具体时间不太清楚,大致一算,应该有四五天了。”
朱衍回头看向他,“李杳不是说你在兔崽子身上留了寂灭术,有此术法在,你现在应该能感知他在哪儿才对。”
他看着溪亭陟沉寂寡言的模样,心里有了几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