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比起许亚,他更像你。”

攀着树干的手骨道:“像你年轻的时候,尤其是那双眼睛。”

“都说人最陌生的其实是自己的脸,很多时候都会忘记自己长什么样子。我老了,也忘记自己年轻的样子。”

许凌青对岁月倒是没有感叹,年轻与衰老只是生命的一种形式,只要活着,那便无所谓是什么样子。

“许亚生的孩子,是不是叫我一声姑姑?”

许凌青话音刚落便看见那个孩子一头栽倒在地上。

她站起身,看着一群蕈妖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