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就不会想着救他。
“明日是宗门大比,宗门大比过后司神阁的人才会惩治你,这些时日,你还能好好活着,遗言也不必着急说。”
溪亭陟笑了笑,“既知是遗言,便知见一面少一面,此次不说,下一次就不一定还能见到。”
“你很想死?”
李杳一边觉得溪亭陟不识好歹,一边又因为他没有求生欲而有些恼怒。
“以后这些丧气话不要说给我听,不然我指不定会废了你的嗓子。”
她不介意溪亭陟是个哑巴,但介意他变成懦夫。
“好。”
溪亭陟看着她,“你若是不想听,我便不说了。”
李杳走后,曲谙和曲牧才出现在水牢外。
他俩早就来了,只是因为李杳突然进来,他们才迫不得已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