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教这个孩子活泼一些。

现在的李杳同样寡言少语,加上心疼这个孩子,她不会过度干涉他的成长。

说到底,无论是溪亭陟,还是李杳,都对这个孩子心怀愧疚。

*

次日,客栈的二楼,溪亭陟和李杳站着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