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一阵强烈的失重感,霍斯铭的双月退悬了空,整个人被Alpha托着抱了起来,他的手臂抵上了冰冷的床板,对方尖厉的犬齿咬在他的肩膀上,小狗一改往日温和的模样,像头藏匿在暗处准备猎食的狼一样,琥珀色的眼瞳闪烁着暗光。
是吗?
冉航有些好笑地想,作为一只被眷养起来的宠物,那他确实不应该有负担。
因着Alpha突如其来的动作,霍斯铭吃痛地皱了下眉,“你做什么?”
冉航贴着他的后背,纷乱的思绪纠缠在一块儿,最终像是沸腾的岩浆一般爆发了出来,“霍先生刚才不是说,做什么都行?”
他越过那条早已模糊了的界限,一步步地得寸进尺,“不可以吗?”
霍斯铭的手肘撑在黑色的c褥上,整个人才不至于掉落下去,他额前黑色的碎发垂落下来,遮挡住了眸底的神色。
他心想这人现在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但即便如此,对着冉航,他却完全生不起气来。
妈的。
霍斯铭心想,真是中蛊了。
他没有说话,屋内的气氛沉默了起来。
有时候,不说话就是一种变相的默许。
Alpha的犬齿刺破后颈的腺体之际,霍斯铭紧绷着咬肌,汗从鬓边流下,他整个人几乎都有些跪不住。
在遇到冉航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Alpha在一起,更无法想象他会允许一个Alpha对自己做这种事。
而现在,霍斯铭的腺体被咬了,脖子也被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