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刚才离开了一会,梁桀有点生气了,球都不好好打。
待她在空隙处站立,细细打量了四周,虽然视野上比不上最初的位置,不过也算宽阔,能将赛场和大部分观众看的一清二楚。
比如刚才的意外,她方才清楚地看见,梁桀踮起脚尖,小腿肌肉绷紧跳跃起来,将篮球以一道完美的弧线越过前排的人群,精准击中了姚遥的脑袋。
始作俑者诚恳地把腰弯成0°对着姚遥的方向抱歉,不过他抬起头时脸上促狭的表情表明此人没有丝毫悔过之心。
梁桀视线在场内环绕着,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立在角落的唐宁之无奈扶额,一时不知道从哪件事开始无语起。
一阵骚乱过后,姚遥被几人扶起,送往医务室的方向。
今天有比赛,为了及时应对突发意外,校医务室并没有下班。
篮球场比赛继续,一次意外的插曲没有干扰到篮球场上热烈的氛围。
比赛已经进行到白热化阶段,梁桀的打法依旧急躁冒进,与队友的配合度很差,队友对此毫无办法,在心里焦急怒骂:
昨天不是说的好好的吗?打配合!打配合!今天就配合了十几分钟,又把我们忘到九霄云外!
很快,他便发现不对劲。
多年的集体训练,让他们对彼此动作的观察变得细微精准。
尽管梁桀表现不明显,但他的肢体反应很僵硬。
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刺激的反应。
林放中止了比赛,上前握住梁桀的手腕,疑惑道:“你没事吧?是不是大腿受伤了?”
梁桀甩开他的手,简短道:“没事,让杨子代我。我休息下就好了。”
说完,佯装不在意地向后走去坐在了休息处,拿起喝了一半的矿泉水猛灌,手肘以不易察觉的幅度微微颤抖,导致部分晶亮的液体顺着鼓动的喉结流进了裹满上半身的运动服内。
随着一声喇叭口令,比赛重新开始,观众见梁桀下了场,欢呼声不再那么激烈。
梁桀喝完水,平复呼吸后,打发休息处另一个队员去买一箱水,相对安静空旷的角落里只剩下他一人。
梁桀擦去额角的汗,呼吸随着后穴跳蛋的激烈程度而变得急促。
她在哪呢?
梁桀四处张望着,找寻那个让自己如此狼狈的身影。
似乎是看他太过淡定,跳蛋明显被她调大了一档,不愧是机器,三个跳蛋不带喘气地精准戳在他深处的敏感点上。
此刻,梁桀拼尽全力摆出轻松的姿势揉捏着小腿,宽大的运动服上衣遮住了下体的凸起。
梁桀表面上在揉腿松软肌肉,其实是在遮掩敏感点被触碰时产生的痉挛反应。
梁桀低着头,汗如雨下,观众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如同化作利剑,割去了他的衣物。
她喜欢这么玩吗?她好像乐于看他狼狈求助她的样子。
他咬紧牙关握住毛巾遮住通红的脸,这个举动简直欲盖弥彰,左手抓住的铁制栏杆仿佛要在他手下变形。
烘烤了一天的栏杆和他的手心,一时之间竟分不出哪个更加滚烫。
唐宁之手插着外套口袋站在阴影里,看似漫不经心地把视线落在远处的梁桀身上,实则眼底涌动着难以自持的喜悦和疯狂,来自猎物的心甘情愿的臣服让她愉悦地用脚尖轻点着地面。
她前面的女生担忧地碎碎念:“梁桀没事吧,他的脸好红,穿那么多,是不是中暑了?”
另一人点头:“好像是的,我还觉得他在颤抖。”
远处的梁桀并不知道众人的谈话,他胸膛剧烈起伏着。顶楼教室的性事后,他的乳肉已被啃得不成样子,红肿的乳粒更是敏感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