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桀戏谑道:“别人?新相好吧。”当他没见过吗?他又不是瞎了!同样的铃铛,姚遥天天戴手上。
唐宁之听他语气嘲讽,眉头蹙了起来。
梁桀见她一脸不悦,感觉呼吸都带有浓重的苦涩。
就这般心疼新相好吗?他说一下都不行,呵。
他硬撑着扭过头,咬牙道:“你不给我发消息,不来顶楼教室找我,都是为了和新相好鬼混!”
唐宁之听他一口一个新相好,头都大了。
耐着性子解释道:“我没有不回你信息。今天要爬山,我就没有去顶楼教室,你去教室等我了吗?下次可以提前发信息通知我。”
梁桀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蔑笑道:“通知?哪次不是你勾勾手,我就来了,我像条野狗一样,哪敢通知你呢?”
“梁桀。”
唐宁之冷漠地喊出他的名字,梁桀浑身一颤,他知道唐宁之是真的生气了,为什么?就为了姚遥?
如同一张大网缠住了他的心脏,他委屈得双目通红,固执地转过身子,不让唐宁之看见。
身后的人却一直不说话,沉默像开水般熬煎梁桀的情绪,他心一横,直说:“怎么了,我难道不像一条野狗吗?你和姚遥郎才女貌,你们天作之合,你们都是学霸,一个第一名,一个第二名,连照片都耳朵对耳朵挤在光荣榜上!我呢,我就一个小学渣,连给你们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