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不是生死自负?”
江杳不赞同,“人非草木,即便需要舍弃自我,也应该让他自己选择。”
君轻嫌周围絮絮叨叨的有些吵闹,当即夺过酒瓶,声音一提:“来,再来一杯!”
韩明非坐在她身边,安安静静扶着酒杯一句话都不说,看起来有些迟钝。
“我去让佣人给他俩弄点醒酒汤。”江杳见他俩都不清醒了,直接起了身。
两个房间挨着,江杳在另一个房间给君轻喂醒酒汤,韩霖在隔壁把韩明非放进了被窝里。
大约是醉的狠了,韩明非目光有些空茫,蜷在被窝里恍恍惚惚地看着他,咕哝一声:“爸...”
韩霖动作一顿。
这一声像是错觉,之后他安安静静地睁着眼,没再说话。
醒酒汤抵着他的嘴唇喂进去,韩霖把碗勺收拾了,给他拉上被子,放下窗帘后转身出了房间。
大约半个小时后,君轻就恢复了一点意识,慢慢走出来,推开另一间门进去,非常不要脸地往人家被窝里一钻,瞬间就把韩明非惊醒了。
“...谁?!”
漆黑的房间里,韩明非像是被吓到了,下意识挣扎了下,冷汗唰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又是那个人?
没有手铐,他手中的精神力团瞬间就聚起了。
浓重的酒气让他闻不到其他气味,衣服被推高,小腹被人亲了一下,他徒劳地痉挛起来,发出一声湿润的喘息。
“...是我...”
君轻声音有些哑,伸手捏住了他的手腕,嗅闻着他的脸颊。
韩明非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毛茸茸的大型犬摁倒了,这姿势太过亲密,让他有点呼吸不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