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长时间,他才觉得自己好像晕的有些站不稳了,发着抖按住君轻的肩膀,硬生生将人推开半步。
有些发酸的嘴唇处晶亮的水迹异常明显,他尾音声调都有些高了:“君轻”
君轻:“我就舔了几下。”
韩明非捂着唇咳嗽着:“你那是舔吗?”
他感觉自己要被吃了。
君轻不尴不尬地站在一边舔了舔唇,看起来像是真的对那些照片毫不介意,韩明非心跳稍稍快了些,平复了一下急速跳动的心脏,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伸手将这一叠草稿塞到君轻手里,脸颊上的红晕还没消退:“你拿着,回去按你的想法修改就行。”
君轻一把攥住他的手,摩挲着没让他抽离,她回味了一会儿刚才那个吻,才淡淡道:“我修改什么,我长这么大就没改过别人设计稿”
“你自己的东西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地扔给我呢。想走是吧?甭说这么多了,求我也没用,我又不是给你打工的牛马,回去自己改。”
说着把这一沓东西又重新塞到了韩明非手心。
笑话,跟交代后事儿一样,她能同意那才有鬼。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他这人倒好,不仅不飞,还想让她飞。
飞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