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寄白见此,拉着侯在一边的半春走远了。

顾清宜接过其中一匹马的缰绳,许知?谨看着她的动作熟练,就上手?安抚起马儿来了,脑海里又浮现那日在将军府的马场上,那飒爽耀眼的身影,那身影逐渐与眼前的安和浅笑?的女子重合。

两个身影有些?矛盾,但又好像是同一个人。

就在这?时,他就这?顾清宜抬手?拉缰绳的动作,瞧见了她的腰间配饰,挂了个淡粉色的梅花香囊,外?加她一直挂着的幽兰白玉佩。

“.......我赠予表妹的那玉佩,表妹不带着吗?”他的语气?有几丝微不可查的失落。

顾清宜一愣,放了缰绳,从袖袋中掏出一个香囊。

许知?谨有不好的预感:“这?是?”

“二表哥赠玉之情我铭记在心,只是这?玉佩,我属实不能?带着。”

她从荷包里拿出那玉佩,巴掌的的麒麟玉佩品相极佳,润白的颜色称得她的手?指越发纤细粉白。

许知?谨愣住,也没伸手?接过,愣愣的、眼神直直的看向她。

“为?何不能??”他问。

“......你我如今的婚约只是幼时父母的口头之言,尚未过帖亦无礼书,二表哥贻我佩玖,让我......”

“可是因为?那日茅亭之事?”许知?谨打断顾清宜的话。

“......”她一时无言,是有那日缘由?。

许知?谨眼神漆黑,盯着她的脸一眨不眨:“可那日,表妹明?明?也答应了我,等我过了秋闱和春闱,再来议亲,如今却用尚未过帖和礼书来搪塞我,一言既出,就该践诺,怎么今日就要反悔?”

顾清宜抬眼看他:“我仅是归还玉佩,并非反悔那日所说的等你春闱之事,我今日只是想归还玉佩,这?玉佩贵重,我现在带着自然是诸多不妥。”

不远处,枫林那石板路上,若隐若现出现两人,因两人的争执声?传入耳中,纷纷顿步,幸樛穿过石板路,看清来人之后回来回禀:“大人,是.......表姑娘和许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