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不?知什么脱了搁在床脚,如今露出盈白的直长的双腿,“嘶......疼”
膝盖上的疼痛传来,她没忍住轻哼一声。
裴霁回手上正用药油帮她搓着青紫的膝盖。
“明日圣上大?丧会昭告天下,二皇子从简即位定了谥号之后就要开始国丧祭典,到?时候,这些礼典你你都不?必跟着府上的过去。”
又是冬日,又是长时间的跪拜,他实?在不?放心。
顾清宜微讶:“可郡王府是皇室宗亲,我是郡王府的嫡长媳,这如何能推脱得了。”
“放心。”裴霁回说话时手也不?停,力道适中?的帮她揉搓膝盖上的药油,在这力道和气息下,她竟沉沉的睡了过去。
察觉到?她很?均匀的呼吸,裴霁回手上的力道越轻,凑上前微微吻了吻她的软唇,又小心的贴着那?平坦没什么动?静的肚皮一听,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大?人?.......”屋外传来很?轻的提醒声,“时间来不?及了。”
“知道了。”
他今日本来没时间回来的,但不?放心她冷风中?跪了一日才紧赶着回来,现在接近寅时,礼部?的官员早已入宫了。
轻声下了床榻,裴霁回拿了件官服外氅就匆匆出了屋子,只留下一室的温馨。
风雪初来
昨夜飘了几粒雪, 今晨一日出,什么踪迹也瞧不见了。
顾清宜艰难的翻了个身,摸了摸外侧的床榻, 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已经走了, 凉得?很。
昨夜折腾这么久,今日她醒来都接近巳时了, 况且今日可是月末, 各个铺面的管事要来郡王府算账, 她连忙起身。
“少?夫人?奴婢们进来了?”
“进来。”她撩起裤管, 膝盖上的淤青已经?淡了不少?,她轻柔的抚了抚肚子, 看来昨夜不是梦。
半夏几人将热水搁在?檀木三?脚架上, 顾清宜接过棉帕搽脸, “少?夫人恕罪, 昨夜是奴婢们疏忽, 忘了在?里间值夜, 大公子回来才知道少?夫人身子不爽利, 是奴婢们失职。”
“起来罢, 这不怪你们, 我也没想?到。”顾清宜淡淡一笑?, 抬手让几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