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不是很清楚, 应该是卯时还没有就走了罢。”半秋凝眉思索一瞬, 视线却依旧放在了顾清宜的身上。
姑娘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模样:
穿了件微皱的小衣, 在床榻间滚了滚, 小衣单薄的布料根本?挡不住春光, 要命的是那露出的一半莹白高耸上, 还有些咬痕之?类的红痕, 和着沾满男子气息的中衣, 清媚极了, 让她看的也有些脸红心跳。
顾清宜起身, 到了屏风后换了身衣裳。
她想起昨夜朦胧间,好?像听着裴霁回说了声二皇子, 二皇子昨夜那么晚来做什么?
半冬知道的多些,她接话:“奴婢方才?遇到幸栖姐姐, 听说大公?子和二公?子是被叫去刑部?问话了。”
顾清宜神色一顿,有些心不在焉的接过茶水漱口,昨夜还能跟她胡闹,她怎么感觉裴霁回对于被罢官一事像是丝毫不担心,甚至有些过于胸有成竹了。
她简单的用了些早膳,带着人往松柏院去问安了。
松柏院的连廊上挂满了亮堂的灯火,东方既白,文酒正使唤人将灯笼吹了,“少夫人安,郡王妃正在早间用膳呢,少夫人可曾吃了?”
“嗯,已经吃了。”她扫了眼灯笼里已经烧了大半的烛火,“今日母亲起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