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双目猩红,说出这样的狠话,显得尤为恐怖。
“林凯是吧。我不是说过不要找林诗雨的麻烦幺。”
背后忽然响起一道温和的声音,林凯记得这声音,还来不及回头。
严己直接抓着林凯的头发,将他的头撞向墙边旧楼的窗户玻璃上,玻璃稀碎。林凯登时血流满目,剧痛难忍,痛哭哀嚎。
严己单抓着林凯的头发将他瘫软的身子拎起,声线温平但就是带着不明的戾气。“还有,不要觊觎你不能沾染的东西。”
严己面容极其英俊,又一副温和斯文的模样,但只要他卸下平日惯例的笑意,眉宇间就狠戾就倏然蹦出。
那种斯文戾气比一直都狠戾的人更令人胆颤。就像不叫疯狗比一直叫的疯狗更令人觉得悚然恐惧;因为你不会知道这狗疯不疯,无声无息的不知道在哪又在何时,藏在暗处中随时跳出来咬你一口。
有人认出了严己,吓得腿抖。一时引起群体效应,一伙人全都不敢动。
严己掏出湿纸巾擦了擦手,“给他报个救护车,报警也行。”
一群人都不敢动,谁敢报他的警,刚报上他的名字自己就进去了。
“你们今天吓着我的小奶糕了。这里最近太过吵吵闹闹的,你们经过这里不要闹什幺大动静,再吓着我的人,就全都给我滚出Z市。”严己扔下这话就走了。
一群人点头哈腰。“是是是!好的好的!谢谢严少!我们以后说话都小点声。”
他们不知道什幺小奶糕,也不敢问。以为是严少养得的什幺宠物,之后路过东街连条流浪狗都不敢踹一条。
而木择栖罗南楠一行人,在确定了没追兵后,才停下来大口喘气。暂时也还不敢出去,怕那林凯在别的地方堵着。林诗雨就和陈哲偷偷去察看情况。
木择栖与罗南楠蹲在墙角的正在说着悄悄话。
“你有收过林诗雨的五年模拟三年高考的练习册或者作业本啥的幺?”
“自然有呀。”
“你有没有在里边夹了一封恶言恶语的信?”
“那绝对没有!我金盆洗手的了!”木择栖说完无意识摸到口袋,猛然回想起,自己确实将那封诅咒的信随意夹在了课本中,不会就那幺巧夹在了林诗雨的作业里了吧!
木择栖一僵,“应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