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知道是自己,随便那些揣测的人吵去吧。

“我即将生产,又止不住要去看那些消息,大部分都是骂我的,我忍不住要委屈和伤心的。”

严己细长的桃眼微眯,目光灼灼看着木择栖,仿若能将她看穿了似的。

木择栖心头略略紧张,但还是拽着严己的衣摆皱着小脸哭诉,

“宝宝现在总闹腾,他总这样闹我,现在又出这样的事,我哪受得了!我现在都要织毛毡静心呢。”

这样的手段,严己还真是熟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