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我们不收这些贿赂。”
陆行简再次多加了银两,见此,大人环顾四周,拿下了一块。
此事作罢后,这才收兵离去。
陆行简看着襁褓中的雪生,带着他先回了勇威候府。
他此刻满心不解,辅国公府好端端的怎会被抄家,况且还是通敌卖国的罪名,显然是有人故意安在辅国公府头上的。
竟敢如此冤枉人。
陆行简眼底闪过冷光,思考许久,决定亲自入宫,问个清楚。
当他踏入那金碧辉煌的宫殿时,一套精心准备的说辞已在心中酝酿成形。
他踏入殿内,只见皇上正斜倚在龙床上,脸色略显苍白,眼中流露出几分疲惫与烦躁。
陆行简微微低头,恭敬地行礼:“不知陛下是否还记得上次微臣所求之事?”
皇上正因辅国公府一事而烦心不已。
那辅国公府,本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如今却成了他心中的一颗毒瘤。
诸多罪证如潮水般涌来,且每一桩都指向明确,令他无法回避。那些老臣们更是群起而攻之,令他倍感压力。
他当时怒火攻心,便派人拿下了辅国公,顺带收缴了兵符。
一通操作之后,皇上深知此事定有人栽赃陷害,这些罪名牵强至极,况且除了正在争夺储位的两位,便再无他人会对这事如此在意。
皇上眉头紧皱,掀起眼皮,懒懒地说:“你在边境抗敌有功,想要何物,朕可应允你……”
“那日陛下为臣赐婚,臣说早已心有所属。而微臣中意之人,正是辅国公府的千金,云筝。”
皇上闻言,表情一滞,沉沉盯着陆行简道:“此话当真?”
“回陛下,千真万确。”
陆行简当即跪下,磕头道。
皇上沉吟片刻,蹙眉道:“当初昭阳公主被你拒婚,惹得天下耻笑,如今你竟要朕给你赐婚,这要是传扬出去,外头都说堂堂公主竟比不上一个罪臣之女,你让朕的颜面何存?”
“陛下先前金口玉言,说臣抗敌有功,要给臣一个赏赐的。”
皇上有些无语:“好好好,原来在这儿等着朕呢?”
“陛下,臣心中有天下亦有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皇上见他给自己戴高帽有些无奈。
如今朝中可用的武将本就不多,算上陆行简一个,那就只剩辅国公了。
如今辅国公被送入大狱,只剩陆行简这一个可用之才。
皇上无法拒绝陆行简,语气微沉:“辅国公全家被抄,你让朕如何赐婚?”
“臣心仪云小姐,愿以战功为她求一个恩典。若陛下慈悲,愿赐云筝嫁与臣,日后她便是臣的妻子,不再受辅国公罪名所累……”
皇上乜了他一眼,嗤道:“你倒是盘算得好。”
“陛下若肯答应,臣定然肝脑涂地,以报皇恩。”
陆行简为救云筝,不得不如此说。
虽说二人尚无感情,但云筝到底是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也是他孩子的母亲。
哪怕现下辅国公府陷入困境,他也愿担起责任,将她救出水火之中。
皇上思考了许久,见跪地的陆行简一脸坚定,终是无奈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朕就成人之美,便为你们二人赐婚。”
陆行简重重磕头,谢过陛下。
踏出寝宫的门槛,陆行简便心急如焚地朝着大狱的方向疾步而去。
然而,在他即将踏出宫门的那一刹那,昭阳公主却如同幽灵般出现,拦住了他的去路。
“陆大人,本宫听闻辅国公府已然被查抄,那云筝此刻已是身陷囹圄,前路茫茫,毫无